铛的一声异响。
几乎整个头部都裂开严重变形的子弹,终于被女军医从重伤战士的头部夹了出来,掉在了身边一个女护士的铁盘中。
说来也怪,按理说人的颈部力量是非常大的,当重伤的战士在受到剧痛开始挣扎那一会,文风都不敢说自己能将他压制住,可是正在他支持不住时,女军医异常好听的声音传来,仿佛就像天籁之音让人沉醉。[]
那一会不但重伤的战士下意识地被她柔美的声音所吸引,甚至连文风都瞬间有些失神,仿佛那是生命之曲,让人瞬间被她的话语所影响,跟着她的思绪愉快飞走。
其实,子弹取出来之后并不就意识着手术台上的战士可以万事大吉了,然后就是缝针消毒,还有包扎伤口。
对于这种严重的伤势来说,文风和李飞都深深地知道,这种剧痛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又是在眼部这种神经极度敏感的位置,那一定是让人无比绝望和痛苦的,但是在女军医甜美的声音中,手术台上的战士竟然离奇地安静了下来,直到手术做完之后,除了可以清晰看到战士嘴里有护士塞过来的木棒被咬得裂开外,手术竟然异常的成功。
“好了,谢谢你们!”
手术做完之后,当那股熟悉而又亲切的发香离开了文风的鼻端,让人奇异地畅然若失,女军医才用手轻轻拂了拂重伤战士的额头,然后才抬着了头,眼里带着浓浓倦意看着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