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闪躲不受,连声道,“将军言重了!”
霍长天看着远处海天茫茫,微微叹息道,“兵贵胜!不贵久!此番我们长途奔袭,一路尾随,已是有些忌讳,若是不能克竟其功,怕是立马就会有反噬!只是我聚势反击,若是空手而归,也是大败士气。船行至此我才反应过来,这北东海的天风洋流与南面完全不同,我等异地作战,却是有些吃亏,若是司徒杰再设下埋伏,咱们恐怕便是一场苦战。”
“将军何故长他人志气?!”霍长天话音刚落,一个好似锣鼓震响的声音从舱室中传来,接着几个大汉鱼贯而出,为首的大汉一身深蓝色劲装绷得鼓鼓囊囊,说不出的魁伟威严,他肃穆道,“我等跟随将军大小征战十余载,当年被困关外,也没说过一个怕字!区区贼寇,何敢言勇?”
霍长天却不理他,转过身看着几人微微有些出神,过了片刻,才沉声道,“反正此事需得小心行事!杨青,韩悦,跟我来!”说着,不理众人,回转船舱。众人面面相觑,却猜不透他的心思,队伍中有两人赶紧跟了过去,剩下两人不住地埋怨大汉,怪他语气太冲。那大汉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玄涛捅了捅柳七的腰眼,低声道,“总感觉这个霍长天怪怪的,你觉得呢?”
柳七摇摇头,看着霍长天离开的方向低声道,“说不出,或许有什么隐情吧,想必是人家的私事,你我还是少打听为妙!”
玄涛点点头,轻笑道,“我这不是怕他掉链子么,流波山在北面经营多年,可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柳七摇头道,“在望秋岛上他单枪匹马,又受阵法压制,还能与司徒杰战个平手,要不是赵东海反水,怕是他一个人就把那伙人都剿了。如今又有军阵加持,再怎么掉链子也不是司徒杰可以轻易对付的。我也觉得奇怪,他有必要对那个司徒杰如此小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