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可求你了,你可别再说什么不会出意外了,你这个乌鸦嘴,哪次你说不会出意外,最后不都是出意外了,我谢谢你,别诅咒我了。”
“不是你这人怎么能凭空无人清白,我什么时候是乌鸦嘴了!”王镇顿时急了。
铁铲:“金毛说的对啊!”
诗人:“一个人的真正伟大之处,就在于他能正确认识到自己的渺小。”
驴子:“显然,王并不能!”
王镇猛地扭头,恶狠狠瞪着驴子!
“是诗人说的,你瞪着我干什么?我就是解释了下。”驴子一脸委屈。
“显着你了是吧?多嘴!”王镇骂了句,“你等着,一会儿都给你记下来!”
“不是……别啊,你不能这样,诗人,你说实话,是不是你先说的!”驴子扭头看向诗人。
诗人:“这菜不错,很好吃,实话!”
驴子双手抱头,一脸的生无可恋。
恐吓了驴子一句后,王镇对着电话说道:“金毛,不能掉以轻心,这种骚扰就是对我们在当地统治的最大挑衅,如果我们连基本的安全都无法维护,那么,你怎么让那些客户安心经营!”
“起码,我们要做到在安巴尔省这一带,让艾斯艾斯对我们退避三舍才行!”
“问题是我没办抓住他们那些跳蚤。”金毛无奈说道。
“有办法,咱们钓鱼执法嘛。”王镇笑着说道。
这些跳蚤一样骚扰运输线的家伙,可以带入成那些在路边摆摊的,或者拉客的黑车,而我们的城市管理部队已经很好地给出了解决方案!
“你专门安排10辆车,每个车3-5人,轮流在路上来回走,记得每次换车不要让那些恐怖分子记住了,就像是钓鱼一样,这些车就是我们的鱼饵,村子里那边也一样,调动民兵过去,一个村子派一个小队,就换上日常用服,跟那些村民一起工作。”
“既然是小股部队偷袭,那就比一比人员素质嘛,我还就不信了,装备齐全的民兵还能干不过一群藏头露尾的恐怖分子!”
“开什么玩笑,他们有多少人有独立作战能力,抓他们个十次八次的,看他们能不能损失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