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双手一按,咔咔作响,狞笑着向驴子走去。
“法克,郭,你对得起兄弟吗!”驴子大惊失色。
眼看郭靖云不为所动,驴子转身就朝着大门口跑去。
反正这种战略战术上的东西,他蒙巴顿也听不明白。
驴子冲到门口,抓着把手刚要用力拉开门,后脖领忽然一紧,郭靖云左手抓着驴子的后领子,右手大拇指尖在驴子的腋下轻轻一敲。
“呃……”驴子只感觉右半边身子一麻,伸出去的右手瞬间没了力气,手不自主就松开了。
郭靖云就这么拖着驴子的后脖领子,像是拉死狗一样将人拉了回来。
驴子脚不断蹬地让自己不至于彻底躺在地上,可这就是极限了,怎么也起不来。
王镇嘴里发出桀桀桀的笑声走过来,“来人,给我按住他的手脚。”
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刺刀、铁铲、茶杯几人冲上来就将驴子死死压住。
“法克,你们这帮叛徒,救命啊,金毛救命,诗人,救命啊,杀人了!”驴子叫声很是凄厉。
金毛、诗人坐在那里笑着看着。
王镇走过来,伸出双手摸在驴子腰两侧,双手快速跳动。
驴子:“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别挠,哈哈,救,哈哈,救命……”
驴子大青虫一样在地上不停扭动,四个笑着死死按住,王镇疯狂地挠起了痒痒,驴子很快就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起来。
狠狠折磨了驴子一阵,王镇解气了,这才拍拍手站起来,再看驴子,这会儿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脸上满是鼻涕眼泪,那副样子,活脱脱一个刚刚被强暴了的小姑凉。
重新走回去坐好,王镇张张嘴,却怎么也接不上之前的话了。
“妈的!”咒骂了一句,王镇只能长话短说,“想打下来提克里特,那我们就必须让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从来没想打下来提克里特。”
众人一脸迷糊,怪不得驴子让王镇直接说怎么干呢,听不懂,根本听不懂。
“哪怕我们已经对提克里特发起进攻,可也必须让所有人都以为我们在佯攻,是为了吸引恐怖分子的注意力,只有这样,才能在前期取得足够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