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常年跑战乱地区的,非洲那边条件比这个恶劣多了,很多地方连正经的路都没有。
王镇之所以邀请两人上来,主要就是为了聊聊,拉近下关系,接这个任务不就为了这个吗。
在两人古怪目光中,王镇打开一个小冰箱拿出一瓶红酒,几口下肚,关系仿佛一下就亲近了许多。
这人啊,都是有表达欲望的,王镇这段时间跟老聂老宋他们学了不少说话的技巧,这会儿引导着话题,两人话渐渐多了起来,都是之前在其他地方做慈善工作时候经历。
有之前在约旦的,在叙利亚的,在伊拉克的,在阿穷汉的,在东欧的……很多地方做过慈善活动,前后持续了12年。
见过的,听过的,美好的,丑恶的,各种故事娓娓道来。
就说之前最近的,扎塔里难民营内,有那种一个人带着四五个孩子艰难求活的,为了赚钱照顾家里的孩子拼命工作。
有独自一人逃到这里,却收留了不少无家可归的孤儿照料的。
有拉帮结派,倒卖枪支毒榀的。
有拐卖妇女儿童贩卖人口的。
很多罪恶他们看得到,但根本管不了,他们只是慈善组织而已,只能尽力伸出自己的援助之手,更多的,他们也做不了。
王镇听的很是唏嘘,他是发自心底佩服这二位的,慈善组织工作,工资可不高,一个干了12年,一个干8年,全球各地的跑做慈善,换成他王镇,一年觉得自己都坚持不下来。
这真正扎根做慈善的,比战地记者更是理想主义者,他自己做不到,可不耽误他敬佩这些人。
聊了挺多,彭里·斯特雷特许是说的开心了,提点了王镇一句,“等这边建设的差不多,应该会有人来参观,带着记者,你可以提前做点准备。”
“你不要觉得他们是负担,也许他们的慈善目的并不纯粹,但我们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没有他们,很多慈善本身就不存在了。”
“谢谢你,彭里,我理解,我还跟这些大人物打好关系呢,让他们照顾一下我们的生意。”王镇耸耸肩,一脸坦然地承认道。
“哈哈,你很诚实。”罗涅·基思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