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徐言，就像是很满意刚刚徐言的那种做法一样。

事实上，当徐言进入这间屋子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前马艳莉旁边的那个老太太。

从年龄上来看，她大概是马艳莉奶奶之类的角色，从灯光不是太亮的照射下，可以看得出，她的脚下并没有影子这种东西。

显而易见，这个老年人是一只鬼，年纪，和处于的位置，结合这两种情况，第一时间徐言就得出了这是马艳莉的奶奶。

在马艳莉说出打夜工的时候，徐言看似是在观察马艳莉，实际上她的视线是停留在了她身后的那个老太太身上。

满脸的无奈，她时不时的抬起手，看样子是想给自己的孙女来上一巴掌，但最终还是没能下去手。

因为她很清楚，她已经死了，如果在只有两个人的房间内，突然挨了一巴掌是谁都会觉得纳闷，毕竟徐言距离马艳莉的距离不远，怎么也不会误认为是徐言打的自己。

因为死后放心不下自己的孙女，所以她并没有做出去投胎的举动，而是一如既往的待在她孙女的身边。

待了多久，这点就不是徐言清楚的了。

“你……你是说，帮我还债？”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徐言点了点头，看着马艳莉。

“不过作为代价，你得跟着我。”

“跟着你？”

用着疑问的语气重复了一遍。马艳莉看了徐言一眼，不知道那颗脑袋想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导致她向后退了几步。

手，抱着胸。

“你想做什么！”

“……”

马艳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音，并且因为紧张所以声音显得有些尖锐，她锁着脑袋看着徐言，放开了抱着胸的手，将手拉扯着裙子，企图将裙子往下拉一点，遮挡住穿着黑色的腿。

“如果你想做什么龌龊的事情。我不会从了你的！”

“喂。你这个女人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是屎吗？到底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徐言气的浑身发抖，就算被骂是变态也好，登徒子也罢，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将他与那种人混为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