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贞子安顿好之后,徐言就开始朝着贞子的家走去,等他到达的时候,看到的和临走的时候一样,并没有别的人来过的痕迹。
而且,山村恒井好依旧昏迷着,懒得弄醒他,索性徐言借助着精神之类的东西,制造出了一个梦境。
在这个梦境中,徐言才是神。
完全可以这么说,山村恒井就如落入圈套的羔羊一般,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正如一开始徐言估算的那样。
“你做过的事情你自己清楚。”
徐言出现在山村恒井的面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然后盯着他的那张脸。
对于徐言的突然出现,山村恒井明显的感觉到了害怕,他在害怕着,害怕着眼前这名少年的眼神。
像是要杀了他一样!
几乎不能喘息,嗓子被徐言的手掌掐住,看似和正常人无疑的手掌却意外的充满了力量,导致上了年纪的山村恒井只能用手去尝试掰开被眼前的家伙掐住的脖子。
力气大的出奇,酒已经完全醒了,山村恒井在心里咒骂着,他这是第一次感觉到了无能为力,就连以前遇到的种种困难都没有使他产生这种感觉。
“你……咔咔咔!”
嗓子只能简单的发出这单个的字眼,随后便是因为喘息不过来而不停的吸取着空气导致嗓子产生的那种声响。
徐言的眼睛看起来很没有精神,就像是一直在盯着眼前的山村恒井一样。确实如此,从刚才开始。眼前的这名少年用他自己的那双眼睛盯着自己,丝毫没有想要把视线转移开来的意思。
这竟然使比他年龄大了许多的山村恒井,产生了讨厌被那种视线注视着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命已经被完全的攥在了手心之中。
那不是一般的注视,那是注射到了灵魂深处的视线,只是被盯着就会产生全身上下不停发冷的感觉。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