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我懂,但你搞错了,你既没抢我老婆又没杀我老妈,老子干嘛要恨你?”刁小四摇摇头,很是不屑道:“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也不撒泡尿照照,像只拔光了毛的老鸹,又老又丑还又哭又闹,非说自个儿是凤凰变的。”
“你不杀我?”义成公主怔了怔,唇角泛起一缕阴冷恶毒的冷笑道:“小杂种,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永息之谷,突厥始祖翼智逆释督死后栖息的墓园,没有人可以活着走出去的地方!知道是谁让你来到这里的吗?是我!哈哈哈哈……你现在还敢说不恨我?”
刁小四懒得理她,迅速脱了破烂不堪的一双靴子,除下又黑又脏早已看不出本色的布袜,屏着气走了过来。
义成公主吃了惊,似乎猜到刁小四想干什么,厉声道:“你敢、小杂种……呜呜……”
刁小四使劲拧住义成公主的鼻子将一双臭袜子塞进她的嘴里,长出一口气道:“听老李说,这峡谷里有种小爬虫咬在人身上特别痒,比草原上的花斑大蚊子毒躲了。下次再敢骂我娘,我就在袜子里灌上咬人的小爬虫塞进你嘴里。”
义成公主虽然性情乖张,可好歹也是养尊处优的金枝玉叶,啥时候受到过这样的侮辱?不由得惊怒交集,两眼猛地翻白居然气晕了过去。
不晓得过了多久她又慢慢醒转,那双臭袜子兀自满满当当地塞在嘴里,却惊恐地发现有一双手正在自己的身上到处乱摸。
她用力扭动身躯挣扎,口中“呜呜”作声愤怒地盯视刁小四。
刁小四停下手,抹了把额头上的热汗,从义成公主的嘴巴里拽出袜子随手一丢,问道:“快告诉我,你把值钱的家当都藏到哪儿去了?”
义成公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又嗷嗷干呕了老半天,才恨恨道:“不要得意太早,很快你就会连哭都哭不出来!”
刁小四满不在乎道:“拉倒吧,老子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儿。你说这儿是绝地,它就是绝地了?不就埋了个几百年前葛屁朝天的老家伙么,有啥大不了的。老子从小躺坟头,开过的棺材比你睡过的小白脸还多,不照样活蹦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