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我母亲行商,我少时曾帮忙,观察过形形色色的人,除非如同锦衣卫那样刻意受过训练,一般人的心思我大概可以猜到。”
林映雪有些惊讶,而傅嘉泽笑了笑,“时候已经不早了。要说这套观察法也没什么稀罕,只是我自己总结的,成亲以后有空教你。”
听到了成亲两字,林映雪的嘴张张合合,她总不能说不用娶她,红着脸点头。
这模样着实可爱,让翻身上马的傅嘉泽忍不住弯腰摸了摸她的脑袋,叹了一口气:“我真的该回城了。”
“可是有宵禁,能回城吗?”
傅嘉泽一晃手中的锦衣卫千户手令,“我可以用这令牌回城。”
林映雪拿了这封信,今夜里不好给母亲,她没办法解释这封信的来历,等到第二天才给了母亲。
温蕙本来正在分香,听到了这封信的来历,笑意收敛下来。
“娘,有了这封信,可以证实当时他哄骗你为外室之事。”林映雪低声说道。
温蕙点了点头,打开看这封父亲在世的最后一封绝笔信。
林映雪从未见过外祖父就可以感受到里面温老太爷对亡妻的爱意,对女儿有了托付的欢喜,作为温蕙,见到了这封信,心情可想而知?
因为怕伤了嗓子,温蕙落泪也是无声的,豆大的泪珠一滴滴往下砸,拿出了帕子去擦拭眼泪,却怎么都擦拭不干。
父亲对待林怿这般好,林怿怎么敢这样辜负他?
等到平复好心情,温蕙的眼眶也是红得发疼,她提笔写道:
林映雪说道:“需要等你的嗓子好起来。”
温蕙深吸一口气,她本来还有一些疑问,为什么四皇子的人送来信,她这边没有收到消息,此时都忘了,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她需要快点好起来,快些被放妾。
等到此事了,她才好去父亲的坟前,告诉爹爹和娘亲,她又重得了自由,不再是林怿之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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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映雪陪着温蕙说话的时候,傅嘉泽也敲开了客栈客房的一间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