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暻笑盈盈道:“大监辛苦了,这点心意若是大监不收,那我以后可不敢劳烦大监了。”
这话说的好听,也给足了张德保脸面,张德保也不再推辞,笑嘻嘻地收下告辞了。这太子身边的人,自是不缺钱的,却对脸面看得极要紧,谢若暻此举无疑是给了他极大的脸面。
“娘娘快瞧,这花儿开的真好,想不到在如今这个节气,也能有开的如此好的花儿。”丹素将那花捧至谢若暻面前。
谢若暻打眼一看,果真不错,是盆将将要开的魏紫,魏紫本就难得,再加上如今这个节气便更是难得。尚未出阁时,谢若暻便爱侍弄些花草,如今这盆花却也是合她心意,便朝丹素道:“讲这花放去暖阁中,好好照看着。”
见时辰不早,丹婳上前请示道:“娘娘,可要去请太子?”
谢若暻微微一笑道:“不必了,若他要来,自是会来的。”
进府这两日,她与太子几乎日日相见,一开始有个新鲜感自是好的,可天天黏在一起,难免有些生厌,此时分开一下,倒是也好。
晚上孟璋没有来,谢若暻也没有去请,听说倒是去了盛侧妃哪里。
翌日
太子妃将几人均召至怡和苑。
谢若暻向来是到的不早不晚,岂料今日一进屋便是整整齐齐的姬妾们。
见谢若暻进来,太子妃笑道:“瞧瞧,谢妹妹今日竟是最晚的。”
谢若暻低下头一笑:“是妾来的晚了,还请娘娘恕罪。”
太子妃见她懂事,心中也有一丝满意:“哪里是你到的晚,分明是她们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