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她脸上的不虞,孟璋笑道:“让孤猜猜,这次又是谁惹了咱们这个气罐子。”
“还能是谁?还不是殿下您么?”谢若暻没好气道。
“瞧瞧咱们昭昭,便是生气了也这般好看,可让别的女子怎么活?”说着便朝张德保斥道:“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快将给你谢主子的东西拿上来。”
谢若暻轻轻瞟了孟璋一眼,哼道:“妾瞧着张大监倒是好的很。”
说完,从张德保手中接过画,眼中有惊喜之意一闪而过,又忍着喜欢道:“殿下以为,一副画儿,便了事了吗?”
孟璋见她喜欢,也甚是欢喜,因此也不计较她的态度,继续哄道:“自然不是,咱们昭昭岂是一幅画就能哄的了的?”
“你知道就好。”
孟璋真是爱死了谢若暻这幅骄矜的摸样,于是又将她揽在怀里哄道:“宫里的情况你也知晓,她毕竟是堂堂主母,总不好在如今这个时候一直禁足的。”
谢若暻一听便流露出些许不可置信:“殿下的意思,妾的冤屈便就此揭过了?”
说着,便又是一副要哭的样子:“昨日才说了烟娘的事让妾等等,今日又要让妾忍者。”
孟璋心中一叹,不由得软了心肠,做出了许多原先并不打算有的保证:“孤只是解了她的禁足,又并未将管家权从你手中收回来,她能给你什么委屈受?”
后院的这些弯弯绕绕孟璋并非不懂,如今能让他心尖尖上的人过得舒服,便是逾矩两分又有何不可。
此话一出,谢若暻心中的气便没了大半,孟璋又是趁此机会一阵哄,两人终于重归于好,亲亲热热地吃起了晚膳。
可就是有人看不惯这大好的局面,偏偏着了人来请。
“殿下,娘娘,太子妃那便着人来请,说是有事与殿下相商。”张德保恭敬禀道。
听见谢若暻不轻不重地撂了筷子,张德保心中更是暗暗叫苦,心里想着可千万别惹了这位主子不快。
“殿下可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