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拨人兵分两路,一路去平房区找古大夫,一路去军部宿舍楼那边找丁建业。
晚上十点,古老头家的院门被拍响,已经睡着的古老头被吵醒,他揉了揉眉心,起床穿衣,心里也没多少烦躁的情绪。
做大夫就是这样的,他早就习惯了。
古老头把院门打开,孙大江抱着依然昏迷的赵兰花进去,一边往里走一边解释情况。
古老头让孙大江把人把到堂屋,那里有一张简易的木板床,就是用来应对眼前这种突发状况用的。
检查过后,古老头说,“人没事,短暂闭气晕厥,醒了就没事,脸上的伤也是皮外伤,抹点药就行。”古老头说着啧啧两声,“下手够狠啊!她那儿媳妇干的?”
孙大江没说话,乔婶子赶忙说,“是啊,她那儿媳真是不像话,我们撞门进去时,她儿媳就骑在她身上,掐着她脖子,对她左右开弓的打。”
古老头又是啧啧两声。
孙大江问:“也不知道赵婶子身上有没有别的伤。”
古老头说,“那我看不了,要么等她醒了自己说,要么找女医生给她看。”这些老娘们,他可不敢碰,回头醒了不仅不会感激他,还会怨他一个老光棍趁机占她们便宜,呸——谁稀罕啊!
孙大江皱眉问:“现在上哪找女医生?”
古老头想到隔壁的宋芸,挠了挠头,还是开口,“隔壁就有女医生。”
孙大江和乔婶子他们都住在楼房区那边,对平房区这边的事不太清楚,还真不知道家属院里又来了个女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