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别怪我说实话哈。你被封印了这么久，修炼方法进化了也说不定。”

“就算妖族的修炼方式进化了。那么狮陀河中的河神被灵笑取而代之。天庭竟然没人管？狮陀河神的神位虽小，也是在天庭仙籍上有名号的正神，天庭不可能不知道正式任命的河神被掉了包，他们为什么对灵笑的恶行没有反应呢？”

“师父，我觉得很正常。狮陀国与西方极乐世界相近，这里的妖族禁区结界松动，西方世界佛陀一众大神不一样还是无动于衷嘛。这就是所谓的灯下黑。”

盘天微不可察地轻叹：“但愿如此吧。”

“灵笑还有没有其他的情况？”盘天问幽荧。

“有是一定有，但我没听过。不敢乱说。”

“灵笑除了盘踞在狮陀河收集魂魄，作威作福，跟狮陀城有没有联系？”

“我想起来了。灵笑好像还是狮陀城兵马大元帅郑玉山的家神，也不知道从何时起，郑玉山的家族与灵笑勾结在一起。”

“郑家的家神是灵笑？”这个情况大出郑亿的意料，大元帅家竟然偷偷供奉着妖怪。

最后幽荧再也提供不出新情况。

“妹妹，你不能变成人吗？圆滚滚的想当空间的月亮吗？”

“我现在可不想变，等你们走了后，我再变成人。”

“为什么不现在变成人？都过了几万年，我实在想不起妹妹的模样，想跟妹妹好好团聚。哎呀。”令狐壮道。

盘天给了令狐壮一个栗凿。

“真是猪脑子，还有你，郑亿你别站在那儿傻笑，你也不聪明，还不快出去，到夏家弄几身夏英的衣服。”

“啊，为啥？”郑亿突然猛醒，一拍脑门，“原来妹妹没有衣服，怪不得不肯变成人形。”

郑亿出了空间，从夏英的房里翻出衣服，也不管是冬棉夏单，红绸绿缎，抱了一大抱。扔到地上。夏老汉和夏英已经跟着冲山道长去了南赡部洲。衣物之类的笨重之物全都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