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就说吧，干嘛要吃顺风丹？”

“我要用你能明白的事儿讲道理。但是你能明白的事儿我又不知道。所以只好从你的记忆挖掘一些你能懂的。”

“你们这些所谓有本事的人怎么都有这种爱好。动不动就查别人的头脑，我们这些凡人的头脑就是你们的后花园，什么时候想起来就到里面溜达一圈儿。没有一点隐私。你们是不是都有偷窥瘾啊。”

米然给了郑亿轻轻一巴掌。

“小子，胡说什么呢？你小子虽然一辈子窝囊，但绝对没做过什么坏事儿，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

“好了，我尊老爱幼，不跟老年人争。你看也看了，怎么给我讲这个道理。”

“在你的思想里，我看到那个世界曾经发生一场全面而广泛的瘟疫。大多数人都众志成城，抗击疫情。封城封小区，上下一心，共同对付人类的敌人，如此的大灾大难面前，却很有一部分人为了追求自己自私的快乐与喜悦，大到贩卖假冒物资，诈骗钱财供自己享受，小到不听管理，擅自外出，甚至故意将病毒到处传播害人。这些人做的这些事儿对于他们来说是变态的快乐，变态的快乐集合在一起就是他的样子。”

米然指着阎喜对郑亿说道。

“这就是喜欲之毒。”

“师父，我好象明白了。不管做什么事儿都不能太过。过满则溢。”

“不错，就是这个理儿。”

“继续召唤吧，不能再耽误了。”

米然叫郑亿将那六人头颅割下来。摆成一个六角形。

“六恶已齐，请母享用。儿子已悟，精进不停。”

米然念着纸上十六个字，

听上去不象咒语，倒象是一篇检讨和决心书。

六恶的头颅砍下，却没有一滴血流出。

滚滚的浓烟从六恶的脖腔中涌出，霎时便弥漫了山洞。

浓烟中飞舞的都是恶虫，毒蛇擦着郑亿与脚脖子爬来爬去。

米然与郑亿二人身上包裹了厚厚的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