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梢在黑暗中的眸子直勾勾盯着萧郁,黑沉沉的欲言又止,低声说:“殿下今日,从树上跃下,过于危险了。”
“危险吗?”萧郁不这样觉得。
乌梢的胸腔轻轻一震,他嗯了一声:“如果那人没有接住…”
“他接不住,那不是还有你呢吗?”萧郁闲情逸致的趴在他的胸肌上朝他单眨眼睛,细长的手指在他胸肌上似有若无的画圈圈,诱惑又有点俏皮。
乌梢身上微微有些发烫,不再出声作答。
……
“你们看,这不是长公主府的车马吗?怎么拉了这么多箱子去将军府?”
“你不知道了吧,圣旨已下,长公主与徐将军的婚约已经取消了,长公主此举只怕是要恩断义绝呢。”
“这么严重?”
“那是,这长公主被遣送行宫三年,不见徐将军去看过一次,待长公主一回京,便二话不说要退婚,若我是长公主,我不光要如此,还要好好抽他几个耳刮子。”
“话不能这么说,长公主当年那件丑事谁不知道啊,徐将军的脸都快被丢尽了,退婚是迟早的事。”
“就是啊,徐将军可是名门忠烈之后,连先帝都赞誉过,怎么能平白受这种窝囊气。”
“嘘,开门了开门了。”
徐将军府上的人看着一辆一辆马车拉来的箱子排成了队,惊讶的张大了嘴,赶忙去禀报了将军。
“将军,长公主府送来了东西。”
徐珩之低头看着地图,只随口说了句:“收起来,改日回礼。”
“将军……”下人欲言又止。
反常的样子引起了徐珩之的注意,他微蹙起眉道:“有话直说,不要墨迹。”
“是…长公主府送来的东西足足有十余箱,奴才看过之后发现,好像都是将军您送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