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是知道我的。我遇到你的时候除了惊为天人之外,身无长物啊,仅有的一柄大刀还是他的。”曹阔觉得演员的素养此刻在自己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花想容想了一下也是,自己也没看到包袱,不过也说不定是被他藏起来了,只要盯着他,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姑娘……”喽啰强又叫。
“行了,胡老二听你的,你别仗着他身手不错就欺负新人,分赏的时候我怎么和你说的!”花想容起身瞪了他一眼就走了,顺便还拿走了曹阔的腰带。
“姑娘,带子还我啊!我不能提着裤子去打劫啊!”曹阔急喊,但没回音儿。
众人哄笑过后见没有热闹可看就散了,六窝棚新人上位的擂台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回了窝棚,喽啰强想着姑娘让他盯着新人,特别是这个差点踹死自己的家伙,一举一动都要汇报,所以也不再为难曹阔,和其他三人分了赃,给伍诚和曹阔排了行,一个老五一个老六。
曹阔知道他这是故意的,这屋子里自己年龄仅次于喽啰强,结果排在最后,当然他不在乎这个。
窝棚里的灯已经熄了,黑暗中伍诚悄着声问他怎么样,曹阔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儿,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倒在床上浑身不舒服,自己现在是金玉良了,喽啰强这个人还有动小心思的毛病,这种人不咬人膈应人,还是得警醒着点,自己那么大力的一脚竟没踹死他?居然连根肋骨都没断,真是没天理,不是没天理,而是不合理!这段时间还是得安分守己的好,这种吃人的地方对于新人肯定盯得紧。
还有就是身下这张床是这辈子睡过最糟糕的地方,就是几根木杆子绑在一起,上面铺满了干草在铺一层薄褥子,床腿七高八矮都快贴地了,你不动它都动,你一动它地震,上面的铺盖能压死人,这味道让人很容易想起大学寝室,根本就没枕头。看外面一个两个嘻嘻哈哈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儿,看那意思还都挺满足。你说这个时代土匪都混成这个熊样儿了那老百姓得什么德行?
正想着,胡老二忽然开口说道:“你那路数不错,只是没练好,后面撞我那一下和之前不对路,硬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