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灌了一口酒就往小屋儿走:“您二十年前就对得起我们母女了,您甭管了。”
还是这张让人睡不着的床,早晚劈了它,曹阔迷迷糊糊的问胡老二:“老二,你天天看着的那把刀,是不是很快啊?”
“快啊,练练啊?”胡老二这会儿也似睡非睡的。
“借我用用呗?管你酒。”这可是曹阔目前唯一的财产,他打算用来换个工具修修床。
天刚亮曹阔就把被褥拖出去压在石头上晒着,把之前这个床位的人留下的瓶瓶罐罐清洗一遍,开始他的修床大计。
拆了麻绳把木杆子拖出去,在地上一比一放样子,然后开始裁剪,胡老二的刀是把直刀,又细又长,非常好用,连凿子的活儿都能干。
看曹阔在那里又砸又砍,心疼的胡老二一脸抽搐,本来不打算要他酒的,现在直接坐下来开喝。
木头床连接处有空隙的地方插上销子后总算是不晃了,最后把床面削平,又在窝棚旁边立了个单杠,石锁曹阔玩不起来,单杠勉强可以做些运动,算是完工。
“实木床”虽然看上去粗糙,但是足够结实,窝棚里其他几个人也投来羡慕的神色。
经过商议,喽啰强负责收集工具和材料,胡老二和伍诚出力,曹阔负责设计和指导,开始修缮窝棚,老三洪九和老四赵力被赶到阿贞她们旁边的大帐子里。
曹阔白天除了劈柴烧火送水等新人该做的活计,就是给那些被圈养的伤员的屋子撒醋,日常消毒才是重中之重,剩下的时间就是重新做窝,晚上闲暇时和胡老二讨论拳法,相互学习、印证。
经过一些时日的努力,一个有两个集装箱大小的木房子造好了,长十二步,宽五步,九尺多高。全部用的榫卯,没有一颗钉儿。这和曹阔的职业有关,以前做设计的,这些小东西难不倒他,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房子不能生根,因为这个石崖的地面全是坚硬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