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曹阔背上的花想容别提多美了,她觉得这可能是打懂事以来最高兴的事了,这人虽然有点滑溜,但关键时候会给大家治伤,还能建屋子,如果以后再有人来投山,看见山上整齐的房子,再知道寨子里的兄弟受那么重的伤都能医治,就凭百丈崖这么险要的地势,那是肯定不会走了,这样寨子就能壮大,以后就会越来越好,瞄了一眼脚上的口子,不疼!就是这条路短了些。
大家不好意思在后面看着黏黏糊糊的两个人,所以都走在他俩前面,曹阔本来就累个半死,这会儿身上又压了个人,自然是越走越慢,吊在队伍后面。
在他眼里花想容就是个大孩子,在寨子里长大,对寨子里的人太熟悉,突然抓到一个“与众不同”的会觉得一时新鲜,所以有时候会不自觉的黏着自己。
这不是好现象,很多东西都是一点一滴积累记起来的,别看差着岁数,在这么发展下去说不好就会达到无法挽回的地步,还有她那特殊的爱好,头疼。
眼看着要到小门儿了,曹阔耸耸肩道:“阿花啊,换个人背着好不?叔儿累了。”
“那不能够,他们的肩膀儿窄,放不下姑娘我。”
看看,真就打这个道儿来了,曹阔心里正寻思着,突然神经就是一紧,他百分之百肯定自己听到身后有脚步的声音,就像一只猫从高处跳下来落地的声音,很近!
老虎回来了!曹阔头皮都炸了,浑身汗毛全立了起来,这个时候如果扔下花想容,他一准儿能冲进小门儿,但是他压根儿就没往那方面想。
转身的同时暴吼一声将花想容甩向小门儿,仰着身子猛向后退,在他眼前正是那只去而复返的斑斓猛虎,真没想到这畜生也懂得回马枪。
此时这大虫已是身在半空一爪前探,如果不是察觉的早,两个人肯定都被扑倒,即使这样老虎还是在曹阔胸前留下了四道血槽。
众人发现老虎偷袭急忙回援,可是隔着小门儿施展不开,只得将手里的长枪投出去,其中以血沫子最为势大力沉见了效果,在老虎背上开了条口子,逼着这个大家伙向旁边跳了两步,否则它就落在曹阔旁边,只要一摆头就把人叼走了。
闻着这畜生嘴里的腥臭,曹阔顾不得伤势一咕噜爬起来,刚好看见小门儿外一瘸一拐的花想容被个小土坑绊倒,他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在她翘起的屁股上狠狠给了一掌,愣是把人推了进去。
老虎受了伤更是凶性大发,又扑了上来,曹阔由于紧张,好死不死的也被那个小坑绊了一下,也好在被绊了一下身子向前倒,身后的老虎一爪子没能抓正,可在他后肩上又留下了四道血槽,看起来和前面的伤势还挺对称。
此时的他疼的倒在地上已经动不了了,只能听见花想容的惊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