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兵,寨子里的人整天无所事事,没事就在一起吹牛,要不就是在小院儿里晃荡,虽然说我们是山贼,但是贼也得有个贼的样子,没两把刷子拦路打劫都不够格,只能做苦力。所以我想给他们安排些训练项目,比如锻炼身体,比如阵营对抗,每次最后的几名,或者最后几只队伍,安排他们去修山道,或者在院子里凿个大水池什么的留着大伙洗澡用,时间一长,哪些人出类拔萃,哪些人资质平庸一目了然,身手不凡的交给三爷,稀松平常的山猫带着进山挖陷阱去,怎么样?”
“好!落在后面的没肉吃!有了这个法子,一下子就拉开了差距,就不愁这些小崽子们不嗷嗷叫着往前几名使劲,只要他们有了攀比心理,我们就可以筛选出精兵强将,何愁寨子不兴旺。”花寿说完扶着光头哈哈大笑。
定好章程,青龙堂和朱雀堂只要选好了人,马上就可以投入工作,白虎堂和玄武堂稍微麻烦一些,得筛选人员,这个活儿还得曹阔来做。
给花烈留下两只野兔众人便散去,二窝棚的几个喽啰又返了回来,围着花烈三爷长三爷短的。
“你们说二当家把掌兵的大权给了我是什么意思?”花烈又恢复了呲牙咧嘴的样子,一边念叨一边琢磨着。
“三爷,您可别信他,这小子阴损着呐,一肚子的坏水儿,看看他出的那些损招儿,现在谁还敢像以前那样大摇大摆的进小窝棚,我昨天就看见刀把儿和咱老五儿在小院儿门口撞见,唉吆那个尴尬劲儿就别提了,那还能真的拼刺刀咋地?后来咱五儿让刀把儿进去了。”
“提这事儿干嘛,现在谁不是去小院儿都跟做贼似的,三爷去的次数不也少了吗。”老五不乐意的道。
“他是看您的手没好利索又伤了腿脚,这才给您拿的大权,反正您现在什么也干不了,分明是在羞辱您呢。”
二窝棚里的几个人在花烈跟前使劲撺掇着,以前仗着三爷的势,谁在二窝棚面前都得矮三分,平时少不得其他窝棚的孝敬。可自从这个二当家进了寨子开始,他们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姓金的刚开始还只是疗疗伤,博得几个兄弟的感情,后来开始建房子,一下子把他们身边的人都给勾引走了,关键是他居然当着大伙儿的面儿狠狠的摆了三爷一道,寨主也不帮衬着点,搞得三爷威信大失,他们的日子也跟着拮据起来。
现在一窝棚的血沫子,三窝棚的海碗,四窝棚的刀把儿,五窝棚的郭宝都围着六窝棚转,七窝棚的马安也不怎么来了,这可都是寨子里拔尖的好手,没了他们在出去围个猎什么的,二窝棚的人可就没人“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