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我是个真男人(1 / 4)

花烈在门开的一刹那猛冲几步,顾不得伤口溅血,一把从地上抓起野兔,面带微笑立在门前。

“三爷!”曹阔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屋子里的众人也配合着起身站在他身后,面带滔滔敬仰之情。

“三爷!”

“三爷!”

“三爷!”

“三爷……”

大伙儿的热情和主动让花烈一瞬间找到了人生的真意。

花想容在门缝里把自家小叔捡兔子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甚至还看到他扯动伤口疼到颤抖的小腿,偷偷躲在众人身后扑在曹阔的床上,死命的咬住他的枕头不让自己笑出声儿,她从小玩到大的小叔什么德行她还不了解?只被心上人一顿吹捧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实在难忍心中笑意。

“二爷!我这手脚不便收拾这俩兔子,可否帮***,与兄弟把酒言欢?”花烈一副我不计较,我很大气的样子。

“求之不得!伍诚,去崖边起火,洪九、赵力,把屋子里的兔子和酒都拿出来,我们大伙儿与三爷一醉方休。”曹阔笑着出门挽着花烈的手臂共同向崖边走去,留下身后一堆扭曲的脸。

篝火旁儿围满了人,花烈抓着酒坛子喝的豪气干云,兴高采烈地给曹阔讲述他二十年土匪生涯的大小战阵,直到说起血战百丈崖,表情才慢慢变得漠然,酝酿了好一阵儿才道:“那会儿我们还在离这不远的一个小山头儿上,也没什么名字,就叫北山坡,有二百多号人,但是我花家枪法了得,在这一片和威虎寨、百丈崖、柳叶提、翠松岗那是平起平坐。”

“一次我抢了个小娘,说出来你们不信,掀开轿帘的那一瞬,我才知道什么叫两情相悦一拍即合,她居然愿意跟我上山,做梦一样啊!可是在回去路上,百丈崖那老贼斜刺里杀了我个措手不及,将人抢了去,我跑回去带齐人马上山要人,他给我送了两碗生肉,当我把肉从碗里倒出来的时候,发现居然是女人的胸脯。”

花烈开始哽咽,眼泪不自觉的往外淌:“我他妈的,当时我就疯了,硬闯这百丈崖山门,地上死了那么多兄弟,都铺了两层了,最终我杀了进去,那老贼当着我的面儿把人从这儿推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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