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咱们毕竟是贼,所以我仔细想了想,二爷还是有必要经历一番。”
花寿为了自己闺女也是费尽了心思,虽说二当家守寨子的时候一举灭了威虎寨,但是那毕竟是被迫出手,他觉得既然做了贼还是得做几票正正名。
所以曹阔在门楼子完工的第二天就同花烈下山去了,下山前他特地跑了一趟小院儿,把给花烈定制的白虎服取了出来,白虎服上没有虎,但是全身上下都是黑白搭配的虎纹,若把黑纹改成红色,说成是火焰也不为过,三指宽的束腰半尺长的护腕,一寸半的立领儿搭配着同样黑白相间的面巾,外面罩上软毛紫锦素面披风,三爷立时精神焕发,来回走了两步又重新束了头发,再次骑马端枪的花烈觉得身下的马都不知道先迈哪只蹄子了。
着装统一后喽啰们也很精神,走路带风,一连在山下转了三天都没有喊累的。
众人又来到了小叶溪,这里真是个好地方,清澈的溪水潺潺而行,河底的鹅卵石清晰可见,微风掠过树叶奏起大自然的乐章,每次来到这里曹阔都会逗留很长时间。
吃了些干粮,喽啰们就在林中休息,曹阔、花烈、胡老二在河边洗手,山外一队快马由远及近,马上的人见到三人蒙着脸,许多人抽出刀剑呼喝道:“什么人!”
曹阔寻声看去,队伍前的几人身着华服腰佩长剑,绝非寻常草莽,身后的随从一个个身材壮硕孔武有力,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经此路过。
看行装这些人没有大包小裹,显然是轻装出行,既然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便无意于这些人结怨,于是蹲在河边没起身:“地主,尊驾是谁?”
马队为首之人轻蔑的瞥了一眼:“地主?荒山野岭哪来的地?我看你就是拦路行抢的贼!”
“那你们把刀马留下,可以滚了!”一看对方来者不善,花烈干脆挑明了身份,自从穿上白虎套装以后,他的气势就一直很高昂,这派头儿不亮出来实在憋的难受,非过了这把瘾不可,结果一句话就把双方弄的剑拔弩张,对方全部亮出兵刃,还有几个拉开了弓箭。
“找死!让小爷先剁了你们两只爪子,看以后还拿什么抢人。”马队前一个面似冠玉、风度翩翩的少年催马上前,缓缓抽出腰间的秋水剑,身下的骏马踩着小碎步不快不慢的朝着三人奔来,身后七八个随从也齐齐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