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阔站在崖边仰着头贪婪的吸取着空气,他终于成功的控制住了自己,那股力量已经消失了,他又恢复了本来的面目,静下心来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需要找到这种力量的来源,他必须确定这种力量是否在可控范围之内,或者说他对自己是否有危险,他查遍浑身上下也没发下你自己有什么毛病,思索了半天无果后低叹了一句:“这事儿太他喵奇异了。”
“二庄主,二庄主!”阿贞从身后跑来,一脸的慌张道:“二庄主,姑娘受伤了!”
花想容受伤了,很重,战后两个倒在人堆里装死的毛杆子想抓她做人质,虽然没能得手,却在她小腹一侧狠狠的划了一刀,肠子都露出来了,若不是用麻布缠着又有人给她按压,这会肠子肯可能已经淌出来了。
小屋里曹阔仔细的检查着她的伤势,确实很重。怎么办?在这个什么仪器、设施都没有的年代怎么办?曹阔急的在屋子里来回走,他在脑海里搜寻着一切有可能的办法。
花想容看到他焦急的样子凄然一笑,把其他人都撵了出去,她知道自己的伤势救不活了,所以她要在临死之前告诉她抢来的这个男人,她有多喜欢他:“你知道吗?我爹四十岁的时候才有我,他和我娘不知道有多高兴,我还未出世娘就给我起了想容这个名字,可是当我出生的时候却身带恶疾,花家的族老们要淹死我和娘,爹为了我们叛出了花家,可他们说我娘是女妖,生了我这个妖女,要报官诛灭妖魔。”
曹阔按着她的伤口静静的听她说。
花想容目有泪光:“我娘因为产后奔逃血崩而亡,我爹心丧若死,把我包在怀里一夜之间屠了花家村,但凡知道此事的尽皆杀死,然后带着我藏到了山里,后来二叔带着三叔和小娘找到我们,住在了这山里。”
“山里的人要么为了吃的杀人,要么为了银子杀人,要么为了女人杀人,一个个口是心非半真半伪,没几个像我花家人敢作敢当襟怀坦荡的,本也没什么留恋的,可直到遇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