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不一样(3 / 4)

那些毛杆子央求山庄给他们治伤,赌咒发誓给山庄做牛做马,惊涛楼的十余个人称他们都是刀客,是拿钱办事,愿意用钱赎自己的命,花烈不要钱,逼着他们入伙,否则剁手剁脚剁小弟。

夫人黄君兰两头儿跑,照顾花想容和印娥,花寿亲自答谢石飞文、沈平义等人。

周雄、唐鹤他们组织柳叶寨的人帮着把山下的滑车拖回来,伍诚、梁四儿带人到山崖下面搜寻滑车上残存的铁器,总之大伙各自忙活。

院子里的事自有其他人去操持,曹阔想到花想容的伤口太靠腹下,觉得有必要做一番清理,之前太紧张居然忘了这事,于是找到阿贞给她普及了一下备皮的知识,结果遭到花想容言辞拒绝。

这种伤以现在的卫生条件感染的可能性很大,就是给她泡到醋缸里都未必保险,花想容不是普通的庄丁,山庄遭受重创,若是她在出事的话那就真是雪上加霜了,更何况就私人情感而言也不能看着她任性,这毕竟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阿贞红着脸推开门来到曹阔身边小声道:“姑娘说,只能你来做。”

“什喵?”曹阔蒙了,这是为什喵啊?难道表白过后破釜沉舟了?又或许?不能吧?曹阔心里隐隐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儿。

不得已进了屋子,花想容脸都红到了脖子里去,嘴唇也咬破了,还是梗着脖子看着他:“谁也不行,只能你来做。”

“我的手法儿肯定没阿贞好。”曹阔极力推脱。

“我有恶疾,外人看不得。”花想容轻颤身子道。

外人看不得我就看得?难道我就不是外人?曹阔心下其实早有猜想,这个所谓的恶疾可能就是她睡死男人的原因,在现代这都不算什么,可是在这里就被妖魔化了。

他心里有了准备,安抚好花想容就准备用具,清场。让阿贞守门儿,然后开始了一场尴尬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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