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寿揉着大脑袋叹息“都这样儿了还怕什么!”,和小娘搂着她说“大胆的去!”的鼓励下,花想容最终如赴刑场一般的走进了工棚,她做梦都没想到先开口的会是这个男人,眼泪烫湿了衣衫,整个人嵌入了结实的胸怀,舌尖的湿软与霸道甘之若饴,让她忘乎所以。
“嗯!”一声假咳在门口炸开,惊得花想容差点没飞起来,伤口的疼痛让她重新坠入曹阔的怀里,满脸埋在他的胸口不敢看人。
“大玉可是又忘了我的树屋?因何往上面运了几次木料就不见动静了?”黄君兰一本正经的站在门口发问。
“呀,被夫人抓到了,我们赶紧藏起来。”曹阔平淡的声音里没有一点惊讶的意思,抓过刚才那张图纸半掩着脸,从容的掰过花想容的脸吻了下去,只留一双嘲讽的眼让黄君兰无所遁形。
一番豺狼之吻过后,曹阔擎起花想容的下巴:“好了,她走了,以后别信你小娘,她肯定是给你打了气,然后跑过来捉我们的奸,亲眼看着我把你这生米煮成了热粥好让我不得不认,还有以后记得关门。”
“说的真难听,听你的。”花想容紧紧搂住曹阔脖子,也不知道是听他别信小娘,还是记得关门。
在水利机械锤的各种疑难杂症和花家人逼婚的焦虑中曹阔终于等到了石飞武,这小子带回来的不止是陆老头和炭窑上的庄户,随之而来的还有穿天云雀李风荷和她的师姐梁梅以及一些和他们差不多年纪的狐朋狗友,护送着一大批炭焦来到了呼啸山庄。
因为石飞武带的人和东西比较多,于是找到了关系不错的李风荷压阵,这一趟正中李风荷下怀,她可是对胡老二的身手念念不忘,特别是得知蓝夜身上还有比六十四环更厉害的刀法,就是她爹都不敢言胜的时候,就开始撺掇春心泛滥的二师姐,又凭着自己“义薄云天”的威名在当地纠集了一撮儿游侠儿就出发了,连她娘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