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注意,这还不一样呢,怎么用啊?”曹阔没事儿人一样的请教着两个门童。
郭宝赶紧赔笑道:“夫人说现在外面都知道山庄的庄主叫龚朝生,所以特地给您做了一个‘龚’字牌,‘玉’字牌是您在帮会里的身份,不一样。”
曹阔身后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大家都知道夫人撺掇庄主建了帮会为的是什么,场面一下就冷了下来,洪九更是直言骂道:“庄子里有她什么事儿啊,在这指手画脚的给大玉安排身份,她算老几啊?她要是个男儿身是不是也想姓龚!”
庄主叫龚朝生这件事,在花想容从陵川回来的时候就按照曹阔的吩咐对山庄上下做了布置,金玉良是大玉,龚朝生也是大玉。大家私底下还议论这算是一把双刃剑,对外它是一面大旗,可以招摇过市,但是对内,这就是大玉的一根刺,如今这根刺就明晃晃的竖在眼前,怎能叫众人心中不火。
曹阔久未回山,对庄子里的现状一抹黑,花寿这老小子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吧?“前女友”若是毒起来怕是和蝎子干一架都不分胜负,但这话他不能说出来,回身看花想容:“你爹……”
“我去看看。”花想容分开人群也进了庄子。
等她离开,曹阔开始安抚众人,更是让洪九别胡言乱语,过了好一会儿花想容才出来表示没事,但是看她脸色也知道父女见面肯定不愉快。
花想容一开口果然道:“这些年小娘一直给爹出谋划策,所以爹一向顺着她。刚才我进屋的时候小娘躲了,三叔还在和爹吵呢,爹说帮会是小娘闹着玩的,让你别当真,他心里有数。”
别当真?为了这个庄子他曹阔险死还生多少次?这左一块牌子右一块牌子的什么意思,让他玩角色扮演吗?拿“龚”字牌的时候好好给山庄赚钱,拿“玉”字牌的时候为帮会卖命,你们夫妻俩养狗呢!
最让曹阔不能容忍的是花寿对此不闻不问,连招呼都不打一个,一句“闹着玩”就完事了?到底和谁闹着玩呢,如果只是黄君兰兴风作浪他可以当作没看见,她也作不起来,可花寿对此放任不管乐见其成的话,那再在这里待下去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