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被欺压那么多年,村里当官的都拿家事当借口,半点帮她家的意思都没有。
“让你骂我,狗东西,谁才是狗东西,当年要不是你跟狗一样爬上我爷的床,我白家轮得到你来作威作福。”
“我呸,下贱的玩意,真当自己是什么好婊子不成。”
“生下的都是坏种,还好意思霸着老头子说白家以后得靠你儿子顶门,臭麻皮,烂玩意。”
白静心里压了一辈子的不甘和委屈像找到发泄口般,直接对着地上母子发泄。
而跟来的那些人个个都不敢上前。
不过看到白家母子被小辈打成那样,有几人还是有些不落忍。
“全福家的,怎么说她也是你后奶,你这样打下去会出事的。”
一看倒三角眼的婆子对着白静说道,“要把人打伤了你家还得赔钱,我看啊,这事就算了吧,等你娘回来给你后奶和四叔拿点钱就成。”
这人不说话还好,一开口白静可就不惯着她。
“呵,你跟她是一伙的,她欺负我家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打伤了赔钱?”
“呵,我娘在村里的闲话也是你跟她传的吧,也是,你跟她同一货色,你个毒妇,你又以为你是什么好玩意。”
他们四队里就没一个好东西,战乱后四方逃来的人,有些都不知根不知底。
就比如白家后奶和眼前之人。
只知道她们是一同逃难来的,但具体哪来的,她们闭口不谈。
“害死前头生的孩子,还说什么他们自己贪嘴把耗子药当成了补品,这话也就你家那瞎眼的男人信。”
“谁不知道是你把人害死的,也是村里不管事,不然你这样的毒妇就该吃枪子,等着吧,有机会我一定要帮大丫她们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