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虚是修为的分水岭，元婴期拼尽全力，可以伤到化神，但破虚之下，却无法伤到破虚分毫。

纵使这件事情很难置信，但李玉此时已经可以确定，坐在他对面的老者，就是当今修仙界，为数不多的破虚强者之一。

老者看了眼李玉，目光显然有些意外。

那些活了几百年的元婴期，对于破虚之事，也知之甚少，这小家伙居然这么快就猜出了他的身份。

他也没有否认，说道：“不错，想不到，你居然知道老夫……”

李玉对于破虚的了解其实并不多，大部分都是吴通告诉他的，大周皇朝，只有一位破虚存在，就是数千年前，大周皇朝一位极具修行天赋的皇帝，也被大周皇朝的人称为“圣君”。

李玉在幻境中，和此人并没有交集。

大周皇朝，是天衍王朝覆灭后建立的，如今的皇族，在那时，只是天衍王朝的臣子，天衍皇族被赶到了异界，曾经的臣子取而代之，要说他们最恨的，除了天道宗之外，就是当今的大周皇族了。

相比于天道宗，大周皇朝，显然好欺负一点。

灵元界的天衍余党卷土重来，最先攻击的就是大周皇朝。

对方早有准备，两大世界刚刚连接，就集结了数位破虚，数十位化神，使得大周皇朝成为了第一个被覆灭的势力，大周圣君，也是第一位陨落的破虚。

正在李玉思考这些时，不远处，两道身影向这边走来。

那老者抬头看了一眼，对李玉道：“老夫去准备炼丹的材料，你在这里等着……”

话音落下，他的身体就在李玉面前虚化，逐渐消失。

吴通和陈铭来到亭中，向李玉领取新一批的丹药，几乎每个月，都有寿元将尽的筑基期投奔日月宗，这个月吴通已经来第二次了。

李玉将一瓶金灵丹交给吴通，顺嘴打听了一下那大周圣君的事情。

吴通接过丹药，说道：“伱是说千面圣君啊，他是大周皇朝唯一一位破虚，曾经是大周皇帝，后宫佳丽无数，在妃子们都归墟之后，他也不知所踪，据说，他每天都会换一张新面孔，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因此被人称作千面圣君……，你问这个干什么？”

李玉道：“好奇，随便问问。”

千面圣君这个称呼，倒是贴切，李玉每次见他，都是不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