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远微微皱眉,这些学生怎么连月考卷的题都能不会这么多,月考卷考不到一百四以上的是人?
见旁边的沈天青一直低头不说话,张鸣远面无表情地用试卷拍拍他肩膀。
“沈天青,你没有不会的题?”
不等他回答,张鸣远怒喝一声:“你上次月考三百八十名,看看你的试卷!数学差点都没及格,你不懂难道不会问?为什么要在我的课上混日子!出去!”
啊?
被劈头盖脸一顿骂,沈天青并未感到生气,而是惊讶。
你真生气假生气,怎么我进度条涨这么少啊?你这怒火掺水了吧。
坏了,这家伙是不是得绝症了,单纯要似了才胡乱发火。
看这架势,再多说一句,张鸣远就要和他爆了。
“出去!没听到吗!沈天青!”张鸣远再次大声呵斥,看起来非常生气。
沈天青并不反驳,极为坦然,和这种人争辩,就好像和癌症晚期患者辩论一样。
他都已经这样了,那你为什么不顺从他呢。
于是沈天青施施然地拿着试卷出去,到门外竖着。
同学们则感到无比震惊。
张鸣远居然叫出他名字了!
亏贼!
这天龙人居然还能记得他们这些杂役弟子的贱名?
他甚至连自己班最底层学生的名字都没记完,从来都是‘那个那个’的叫。
可他不仅叫出了沈天青的名字,甚至精确的说出了他月考名次。
这是爱之深,责之切啊。
同学们纷纷向在门口漏了半个身位的沈天青投来钦佩的眼光。
他离开教室后,张鸣远才稍微解气,端着试卷巡逻讲课。
沈天青也开始仔细思索,看张鸣远也不像是要挂了的气色,那他到底哪里得罪这位天龙鸣了?
身为不入流的杂役弟子,貌似他和张鸣远唯一能产生关联的,就是云悠悠了。
正思索时,教室里,张鸣远冷漠地声音再度响起。
“我劝各位同学专心学习,不要把心思花在情情爱爱上,耽误自己就罢了,更耽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