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猜得真准。”
一次加这么多?
这老仙男生气的点真奇怪啊,嘲笑他涨不了多少,学生不会题直接就红温了。
张鸣远怒火高涨,气极反笑,“你该不会是想我一道一道给你讲完吧。”
“正是,麻烦您帮我梳理一遍,想听听堂堂一班老师的讲题思路,和我们李老师有什么不同,让两个班能有这么大差距。”
他这么说,张鸣远脸色倒是好看些,嘴上依旧不饶人,“能有多大区别,你们李老师再有能耐,拿着一坨顽石能雕出什么花,我拿美玉,不雕也是价值连城。”
沈天青不反驳张鸣远的暴论,在这老登眼里,除了一班学生,其他学生都不是人。
也的确,人的力量终究有限,想打败张鸣远这种等级观念森严的老出生,是不够的。
所以,张鸣远,我不做人了!
想打败老出生,只能自己先变为出生!
沈天青静心看卷子。
抱着铲屎的心情,张鸣远捏着鼻子,继续给他讲题。
距离下课还有三十分钟。
于是在走廊拐角的僻静处,张鸣远一道题一道题地给沈天青讲解。
尽管这位老师的师德很难评价,但水平毋庸置疑,抽丝剥茧,将每一道题及其他思路一点点喂给沈天青。
甚至于,讲了一会,反倒是张鸣远怀揣着愤懑,证明他并非徒有虚名般,拿出许多干货讲给沈天青。
唯一的坏处是,沈天青可能听不懂,这一点张鸣远不管,这就是一班学生的平均水平,这货自己吹的牛,他不管,就按这个水平讲。
“老师,还有十五分钟下课,时间不够,不用一道一道讲了。”
“随你便。”
张鸣远无所谓,一副讲完后,我们就分行李,各回老家的模样。
他指了几道卷子上错的题,令张鸣远轻哼一声,开始讲解。
与此同时,沈天青瞳孔微微涣散。
闪烁淡紫色光辉的卡牌浮现。
卡牌效果发动。
然而,这次的目标不是张鸣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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