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风和畅,天清气朗。
然而,惬意的风儿吹不进滨海市第三中学,高墙大院,巨门栏杆,囚禁了所有进入这所恶魔学校的存在。
正是午餐时间。
可食堂内的人寥寥无几。
食堂门前,人如蜂拥。
公示牌上的天骄榜空空如也,所有人都在焦急等待成绩出炉,饭都吃不下。
不少人激烈讨论着。
“这次考试难度也太高了,实验班的都很难及格吧?”
“出生张鸣远,把题搞这么难,专门为他的班级服务,恶心。”
他们将烦躁的目光投向一班学生。
一班的学生们离公示牌不远不近,围成一个小圈安静坐着,不争不抢,对他们的评议也不予回应,
彷佛他们天生高贵,而议论的都是些蝼蚁,连令他们升起反驳的兴趣都没有。
真能装。
一些学生暗呸了声,可嘴上又说不出什么,培优班的学生成绩太过耀眼,用学习说事只能自取其辱。
不聊那群高人一等的谪仙人,几个实验班的学生互相串门,到对方聚集的地方询问。
“九班的,你们班这回考试咋样啊?”
“点了。”
“六班的,你们咋样?”
“寄。”
于是最后又笑嘻嘻地问三班学生,“你们呢?”
数学课代表摊手:“我们班考到一半,好多人直接交卷睡觉去了。”
考试太难,提成绩就浑身不自在,于是聊着聊着,大家又聊到了,张鸣远在三班破防的流言。
有人好奇地问三班数学课代表,“听说早上张鸣远在你们班做不出一道裂项题,直接破防了?”
“是啊,可能脑袋突然卡壳了,也可能状态不好。”
“切,张鸣远和他那群学生一个逼样,能装的很。”
“就是,整天牛批哄哄,给他们头上套个玻璃罩算了,别和我们呼吸同一片空气。”
他们议论纷纷,对一班和张鸣远的怨念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