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很暗,照不到阶梯的角落,让人觉得每登上一阶心情就禁不住的阴郁一分。因为曲折的阶梯前,墙壁的一侧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伫立着一样。
这种恐怖错觉在后世的很多第一人称视角的恐怖游戏里面都有运用,谁也不知道前面拐角看不到的视线死角处,到底隐藏了怎么样的恐怖,自然就会提心吊胆的。
只不过少女却像是毫无顾忌一般,脚步轻盈,也不停顿。
……
……
阿鲁巴停止了高笑,也不再悠闲,因为眼睛所无法看见的冲击,均匀的蹂躏了男人的整个身体。
就在那辆汽车的副驾驶的车门之前,还有两米左右的距离的那个地方,他从之前的胸有成竹的站在那里,变成了无力的跪了下来。
鲜血从他身上断裂的各处喷涌而出,但是因为他身上的那红色外套的原因,所以也看不出到底伤势如何,开放性伤口有多少。
“可、可恶……这、这到底是什么啊!”
要举例的话,应该就跟一个人冲出到马路上,然后被迎面而来的重型车辆撞飞,然后全身还被碾了过去一样,无形的螺旋力产生了一种几乎将空间都搅碎了的错觉。
阿鲁巴没有能够领悟到刚才的冲击是什么,就像是他不明白自己浑身的骨头断了多少根那样,所以他直到现在脑子都还是一片浆糊的。
这剧本不对啊!
不应该是自己好好的装一波,在那两个菜鸟的眼中刷一波时髦值,然后再冷酷无情的施展出属于魔术师的手段,杀死他们的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的呢?
来之前自己明明做足了功课了的,不管是那个年轻人还是那个女孩子,加入苍崎橙子的伽蓝之堂满打满算也就是两个月的样子。
不管他们是不是苍崎橙子的弟子都好,直接按照魔术师的常识来进行推断,两个月的时间,最基本的魔术修行都还没有结束呢,一般人需要记住的魔术知识课程恐怕都还没有完成。
理论上来说,是没有任何的威胁的,荒耶也说过那个女孩子根本就没有崩坏,因此也没有觉醒,所以也应该是没有什么战斗力……
但是现在,阿鲁巴真的想将自己的鲜血甩到荒耶宗莲的脸上去!
这特么的叫做没有任何的威胁?!
“哎呀呀,这是怎么一回事?”嘲讽的笑声传来,因为根本就抬不起头的缘故,阿鲁巴看不到这个笑声的主人是谁。
但是,他能够听得出来,那正是几分钟之前他立志要杀死的苍崎橙子……顿时,男人的心凉了半截。
来到自己停车的路边,有些厌恶的避开了地上的那些血迹,苍崎橙子看也不看在那里无力的跪着的男人,只是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