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半闭的娜塔莉发出了几声无意义的声音，还沉浸在之前的余韵当中，自然听不出他话中那戏弄的味道。阿德里安也没有多说，低头在她那对不大的柔软上亲了一口后，再次上下其手的撩拨了起来。

当然，说归说，实际上想要做到，还有件事需要搞定，不容易，但也不是不可能。

砰！枪响了，远方的树丛中，一头黑尾鹿应声而倒。

“yes!”一身野外狩猎装扮的阿德里安放下猎枪，握手成拳的在空中用力挥舞了下，脸上确确实实透露出一股兴奋。然后，他做了个手势，让人过去将那只鹿捡回来。

“我得说，干得漂亮，艾德，可惜只有三个叉，如果是五个叉的，那就太完美了。”同样一身狩猎装扮的约翰?坎贝尔，将手搭在眼前看着远处惋惜的说了句。

弯弯曲曲高低起伏的丘陵上，一眼望去，高大的橡树下面大片大片的灌木，让四周显得生机盎然，这里是加州南部的圣安东尼奥山谷自然保护区，西海岸最为知名的几个狩猎地点，每年10月到下一年的一月，都会有很多人来这里狩猎野鹿。但阿德里安和坎贝尔现在所在的东部却没有多少人来过，因为这里不对公众开放，当然，对于阿德里安这样的大人物来说。这不是什么问题。

“没关系，我已经找到感觉了，从现在开始，这里不会再是你一个人的专场了。”阿德里安得意的说了句，让人给猎枪上好了子弹。

“是吗？”坎贝尔笑了起来，“我承认你的枪法很好，艾德，但是想要打到猎物不光枪法要好。还得有耐心有韧性，再加上一点点的运气。”

他说着有些瞟了眼远处放在一起的，属于他的猎物，差不多三头野鹿，相当不错的收获。

“好枪法是基础，”阿德里安微微一笑，“就像电影想要获奖一样，尽管决定性的因素在于方方面面，但是质量永远是基础，没有这个基础。一切都不过是幻影。”

坎贝尔没有接腔，检查了下自己的猎枪后随即往前走去：“我希望能打到一头野猪。在这里。”

阿德里安并没有在意，随即跟上，并继续说道：“你知道，枪、汽车，都是男人最爱，我也不例外，除了收集汽车外我也是几家顶级枪械俱乐部的成员。玩过不少著名的枪械，或许不算最好，但足够让我在熟悉之后收获自己的猎物。而且……”

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的运气向来都很好。”

坎贝尔还是没有答话，往凸起的丘陵地带走了好长一段路后，举起望远镜瞧了瞧又摇了摇头，这才转向了阿德里安并叹了口气：“你还想要什么呢，艾德？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可以透露出一点消息，学院内部为《钢琴家》争论不止，你只需要轻轻一推，就能拿到想要的东西，成就无人做到的伟业。”

他心里很清楚，阿德里安邀请自己出来打猎，还是在圣安东尼奥山谷的自然保护区打猎，可不是只为了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