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猛微微一愣，却是没有犹豫，径直进入了欢喜塔的顶端，见到了钱枫。

一身金色的袈裟熠熠生光，身体上萦绕了佛性光辉，仿佛举手投足之间都是禅意，钱枫坐在榻上，面前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摆着酒，钱枫示意陈猛坐下。

“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说，先喝一杯如何？然后你可以问你想问的，我都会回答你。”钱枫道，然后自己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而尽。

“怎么？不喝？怕我下毒害你吗？”钱枫淡淡的笑着，也不看陈猛，自己给自己再度斟酒。

“喝酒可以，但总要有个名目。这是兄弟之酒？还是断交之酒？”陈猛面色如常，“或者说，我应该问的更直接一点，你还是你吗？”

你还是你吗？陈猛眼中爆射一道精光看着钱枫，这是个最重要的问题。

“我还是我。”钱枫的回答让陈猛心里一松。

“但我也是慧天！”钱枫口风一转，陈猛的眉头皱了起来。

“哈哈哈哈，或者说，我是钱枫，我也是慧天。我不是钱枫，我也不再是慧天。”

陈猛拳头攥紧，手指头几乎进入肉里，明白了他的意思，钱枫与慧天，竟然成为同一个人？他们的意识，已经彻底融合在一起？

“为什么？”陈猛苦涩的问。

“好！你问的好！”

“我的确有能力反抗慧天，虽然很辛苦。但，慧天只问了我一句话，我就彻底放弃了反抗。”

“他是这样问的，你不想复活朱汀兰吗？我有办法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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