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靖之所以要刮掉血字,是害怕里面蕴含的邪气再迷惑别人的心智,另外他还想变废为宝,废物利用一下这些东西。
半个小时后,在西门家家里,恰如像是三堂会审。椅子上坐着横眉冷对的王珊,和黯然带愧疚的秦韵儿,沙发上躺着半死不活的武骢。仨人都用各有特色的眼神看着,翘起二郎腿一脸事不关己表情的西门靖。
王珊敲了敲面前的仿水晶茶几:“唉唉,西门靖你吃了秤砣了咋地,该说就说说吧,我们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
她当是审问犯人呢,西门靖打断话头,哂笑道:“我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嘛。”
“谁有闲功夫跟你耍贫嘴,韵儿你做做你们家大官人的工作,让他给我们一个交代!”
秦韵儿抬头看了西门靖一眼,迅速低下头,俏脸一红喃喃道:“谁说他是我们家的......”
西门靖也不干了,一巴掌拍在茶几上,愤然道:“你要胶带是不!黑的,白的还是绝缘的?”
不等仨人反应,西门靖忽地站起来,围着茶几踱着步子,先冲着秦韵儿说道:“丫头,你年轻涉世未深,我不怪你,可是你明白今天你这是什么行为吗?叛徒,懂不懂,在我们追查真相的大业刚刚起步的时候,竟然在组织内部出现了叛徒,这让人多么的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