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第一条？

首先，选这条一定是夜长梦多，中间指不定得出什么事。

其次，万一《女史箴图》是假的怎么办，他自己也不敢保证在他家地窖里挖出来的《女史箴图》就一定是真的，而一旦《女史箴图》是假的，那他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选第二条？

可这整整差了一倍的钱！

连中介费都舍不得出的他，怎么可能舍得这么多钱？

闷油瓶有点两难！

权衡了好一会，闷油瓶问李擎：“我如果直接卖给你，你能不能……给我……给我加点？”

李擎连想都没想就道：“不能，我承担风险，自然要有承担风险的费用。”

这步，李擎是绝不会让的，正如李擎所说的，他的确不知道这卷《女史箴图》是不是真的，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这群人包括马为都在内一块联合起来骗他。

李擎之所以肯花五百万直接将这卷《女史箴图》买下来，原因有五：

一、万一《女史箴图》是真的，那他就赚翻了！

二、李擎想借《女史箴图》看看马为都这个人。

三、《陶冶二十图》已经让他捡了一个大漏了，就算《女史箴图》是假的，也亏不着。

四、五百万而已，对他而言，伤不着筋，也动不着骨。

五、以他几十年的阅历，马为都他们五个并不像是作伪，尤其是近七十岁的韶老，这种大喜大悲，甚至都有可能要了他的老命，什么样的代价能让他这么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