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长的极为英朗不凡,但是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弧度,让他看起来极为邪异。
黑马黑衣黑色罩布的年轻男子,他一抖马缰、那匹黑亮的骏马登时腾空而飞。
然在祁王脸上,他完全没有看到任何轻浮骄傲之态,相反的是沉稳是责任是守己。
“太不公平了吧,这些外门弟子除了按月上交材料,岂不是没时间修行了?”徐景天为那些外门弟子感到不平,反而没有考虑他自己。
自从越军几大主力师被全歼之后,越南的国家防务出现了严重的空档。仅凭着一些二流的步兵师,对抗北部边境上虎视眈眈的种花家军队,有种螳臂挡车的感觉。
如果不出陈进才这个意外,不久他就会再一次击退宋军对南京城的奇袭。
这种决断他自问是做不到的,虽然他也算是个好人,但让他无私无畏为别人付出,那几乎不可能,他还有自己的梦想和愿望,绝对不会做出这种牺牲,他的意志贯彻过去未来,不为任何事情而弯折。
两种方式都是超脱之道的基础,有了能源才能长生不死,一旦能量耗尽,他们也会衰老,也会死亡,所以他们所有人的目标都只有一个。
但是整整一个部族的尸体冻结在冰天雪地里,许多人脸上结了一层冰壳子,却依然看得到大睁着的双眼,仿佛无声的控诉。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被羡慕的,同性之间才能产生隐形的骄傲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是一种另类的攀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