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木甲士兵一个个脸色大变,再也说不出半句狂语,有几个甚至生出退意。
而秦少孚则好像杀人狂徒,不说话,不言语,只是手持长刀一下冲向远处,一下又是杀了回来。
犹如风卷残云,每每扫过,总要留下几条人命。
纵然这些人究竟训练,纵然他们能借助山林发挥更强的力量,可面对一个施展所有手段的秦少孚,木甲士兵们完全无计可施。
那个身影,犹如滚刀肉,沾不得,打不过。
那柄长刀,犹如死神的勋章,不断以生命来彰显荣光。
等死到不过三个人的时候,终于是再也坚持不住,一人狂叫:“快跑!”
可话音一落,就见长刀穿胸而过,口中喷血,一命呜呼。其他两人亦是狂奔,可又如何跑得过有攀岩身法的秦少孚,才跑出不过百米,便是一一死在倒下。
身形停住,秦少孚将还在滴血的长刀插在地上,自己一脚跪下,一手撑地,大口喘气。身上的血管一根根暴起,仿佛一条条小蛇,就要冲出皮肤一般,极为可怕。
便是眼中也布满了血丝,好像红日四射,将要化魔。
三种功法同时使用超过一刻钟就是这样的结果,负担太大,苦不堪言。
足足喘息了近两刻钟,体内的血气方才渐渐平缓,虽然经脉还是剧痛,不过已经好了许多。
又是将浩然紫气功默运一个大周天,秦少孚这才站起来。看了一下手中的刀,不由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