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辰倒是不惧,但如果这些人达到了宗师境,去迫害他的亲戚朋友,他不允许这种后患存在。
吴辰亦步亦趋,朝着白袍道人走去,他要杀人,至少要杀了白袍老人和青袍老人。
白袍老人和青袍老人看出了吴辰的意图,脸上满是惊恐。
“宫主!”白袍老者忽然对着道观后面的大声求救。
“小友,请饶他们一命吧!”这时候,一道声音传来,穿着道袍的中年模样的男人忽然出现在了道观中心。
“宫主,这小子胆敢偷灵虚祖师的戒指,还胆大妄为要收走我派的药田,请宫主严惩此人!”
白袍老人对中年模样的男人说道。
“住口,分明是你等觊觎小友的东西,擅自动手,才招致灾祸,还不像小友道歉!”中年摸样的男人呵斥道。
“宫主!”白袍老人那里肯道歉?
“没听到我的话吗?宗师不可辱,你们胆敢侮辱宗师,现在还活着已经是侥幸,立即像小友道歉!”中年摸样的男人板着脸,毋庸置疑。
半步宗师和宗师虽然只是半步,但那是天子和大臣,大臣哪怕是万万人之上,在天子面前都得像狗一样趴着。
白袍道士不敢违逆,因为他不想死,他面色难看:“老朽有眼不识宗师前辈,多有得罪,还请前辈原谅我等的无知!”
“请前辈赎罪!”对吴辰出手的道士们纷纷说道。
中年摸样的男人满脸诚意,对吴辰说:“小友,看在他们无知的份上,也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请宽恕他们这次吧,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吴辰要想杀人,这群道士早就没命了,他之所以没啥,就是等这个中年男人出来。
吴辰看着中年男人,眼里带着一丝异样:“你居然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