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没有了,挡在盾牌下的步兵跟役也就没有了活下去的依仗。
所以,暴雨般的铅弹过后,密密麻麻的步兵跟役中间瞬间出现几个缺口。
缺口范围内,即使个步兵跟役带着满脸不甘和绝望表情,仰躺在地上变成尸体。
几十个人的损失对于五千步兵跟役来说,完全可以称得上沧海中的一叶扁舟。所以,遭到攻击的步兵跟役没有在战场进行任何停留,继续扛着沙土,举着盾牌,嗷嗷叫着向壕沟冲去,完成自己此次出击的任务。
就在这一瞬间,周书源的命令再次于城墙上响起。
“重型佛郎机火炮炮手,马上换子炮,向敌人射击…”
一番捣鼓后,数千步兵跟役再次向前冲出二十步时,第二轮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终于在城墙一线响起。
密集的铅弹再次如狂风暴雨一般,向密密麻麻的敌人席卷而去。
连续五轮重型佛郎机火炮打击,绵延百步的进攻路上,五千步兵跟役至少丢下三百具成各种姿态的尸体。
就在重型佛郎机火炮炮手光着膀子,给面前火炮降温,换子炮时。在周书源命令下,一直处于待命状态的十多门中型佛郎机火炮开炮了。
同样的散弹增加一倍后,打出去的铅弹也随之增加一倍,当然,铅弹在战场上取得的战果也随之增加一倍。
仅仅一轮炮火,就有超过一百步兵跟役或死或伤的倒在进攻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