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张焉本来就羞愤的面部表情，此时此刻就变得更加浓烈。

当然，这还仅仅是自己羞愤的其中一个理由。

作为天启皇帝的皇后，虽然已经不再是一国之母。但是，自己皇后的身份，毕竟摆在那里。如此情况下，即使是当朝天子见到自己，也要叫一声皇嫂，更何况眼前即将成为大明驸马的卫征。

所以，卫征说完后，一脸通红的张焉，直接因为这些原因而被憋得说不出话来。

看到身边懿安皇后不断发生各种变化的脸色。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户部尚书张谦述，为了避免激怒卫征这个大财主，直接开口道。

“皇后娘娘，按照礼制，卫大帅即使成婚以后，也只能叫您皇后。但是，卫大人毕竟不是一般的驸马，老臣相信，只要皇后同意，朝廷和皇上一定会理解，并且给卫大帅和皇后开这个先河……”

张谦述不是没有看到卫征的眼神，听出卫征话语中，调戏懿安皇后的意思。但是，站在面前的懿安皇后，毕竟只是一个已经过了气的皇后。如果能用懿安皇后一时的耻辱，给朝廷换回数百万两银子。张谦述相信，远在京城的崇祯皇帝，绝对不会怪罪自己，即使这样做，还在一定程度上，辱没了皇室的声誉。

说完以后，张谦述还对一脸犹豫得懿安皇后，做出一个同意的眼神。

能够从整个大明朝脱引而出成为大明皇后。张焉不仅漂亮，知书达理，而且还非常聪明。要不然，即使张焉头上顶着皇后的帽子，也没有办法在各种争斗和阴谋不断的后宫生存下去。

所以，张谦述的话刚刚说完，张焉就明白对方的意思

用自己一时的耻辱，帮助朝廷交好面前卫征……

面对这个被自己人出卖的残酷现实，张焉脸上的羞愤，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愤怒取代。

狠狠瞪了一眼身边出卖自己的张谦述后，一脸愤怒的张焉，也不知道是被张谦述说动了，还是被面前卫征看向自己的眼神给感动了。

被愤怒表情覆盖的脸上，迅速闪过一丝红晕后，迎着卫征看向自己的目光回答:“既然如此，本宫就给卫大人开这个先例……卫大人可以在私下里叫本宫嫂子，本宫绝对不会怪罪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