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总督府大堂的几个部下，因为周书源反问而迅速沉默下来的时候。

一旁的心腹副手不得不开口提醒道：“总督，我们都错误的估计了形式……第五军的数万将士，少的也受到虎豹军一年时间的熏陶。”

“在他们眼里，虎豹军就是战无不胜的存在。跟虎豹军作对，那和找死没有区别。我还听说，虎豹军对他们许诺，只要重新加入虎豹军，虎豹军将对他们所作所为既往不咎……如此情况下。他们选择虎豹军而放弃我们，就再合适不过的……”

“毕竟，我们给他们的许诺都是没有期限，虚无缥缈的。而虎豹军给他们的许诺，确是实实在在的继续活下去，当兵拿军饷，过好日子……”

副总督的话，就好像打破平静水面的一颗小石头，让其他人有勇气，把自己以前不敢说的话全部说出来。

副总督的话说完后。几个部下也不管周书源越来越凝重的面部表情，继续开口道。

“总督，你不知道，自从我们脱离虎豹军在甘宁两省自立。虎豹军已经派出大军来攻击我们的消息传开以后。末将统帅的第九师军心和士气，就开始变得动荡起来。几天来，已经有超过一个营的将士，脱离部队，带着武器越过防线向边境的两个虎豹军步兵师投降……”

“末将的第十师也有差不多两个营的火枪手，带枪叛逃部队……”

“另外。在这两个营中间，有两个连是成建制过去的，如果不是他们团长发现及时，虎豹军很可能就通过这两个连让出的缺口，杀入甘宁两省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