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过邓肯是我无数个身份中的一个。”邓肯向阿若德鞠躬行礼,就像是他们在埃布尔公爵的宫廷中。第一次所见的那样。
“化名吗?”阿若德问道。
“这不重要,成为公爵的感觉如何?”邓肯对阿若德说道。
“哼,这和你有关系吗?”
“当然,您的崛起有着特殊的意义,一切都在预言中揭示。”邓肯走到烛光前,伸出手捻灭一枚蜡烛的灯火。
“预言?我可不相信那些病者的呻吟,哼。”阿若德挥了挥手,就像是赶走眼前的苍蝇一般。
“从古希腊时代便有许多智者预言未来,甚至在古罗马帝国的阴暗廊柱之间,都有预言者的停驻脚步。”邓肯对阿若德说道。
“但看上去没什么用。无论是希腊还是罗马都沉寂在历史的灰尘中,所以预言根本是无知者的妄想。”阿若德对邓肯说道。
“我曾经以为确实如此,可是直到在你领地中看到的一些事情,让我不得不相信那些预言家留下的卷轴。”邓肯缓缓走到墓室的石凳上坐了上去,他一直注视着阿若德的所作所为,以及梅克伦堡上发生的事情。
“呃?”阿若德警觉起来,难道真的有所谓的预言吗?
“给你看看这个,作为我们合作的诚意,然后我们再找机会谈谈,该如何拯救这个肮脏无可救药的世界。”邓肯站起身来将一个羊皮纸册子留下。然后缓缓走入了黑暗之中,他走到很慢但是阿若德的注意力却在册子上。
“这是,这是。”阿若德走过去拿起册子,当他翻开册子的时候几乎惊呆了。在笔记潦草的素描绘画中,依稀间竟然是两队长枪方阵和火枪手的对决,而旁边是一位读者疑惑的提问,他不明白为何双方拿着木棍瞄准对方。
“这册子的主人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