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之中,一辆笼车锁着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往刑场走。笼车走的很慢,前后有两队士兵押解。路上的行人站在马路旁边围观,有那些认识字的人开口念出高大汉子后颈处插着的刑牌:“山东叛逆贼首梁瑞字御龙,杀!”
“原来这个就是山东叛逆的贼首啊,听说他能生撕牛马力大无穷,高太尉手下百来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呢。”路人甲夸张地说道。
“哼。再厉害又怎么样?我们汴京有忠义侯梁薪,梁侯爷不仅文采了得,听说武艺也是十分高强。你看这叛逆贼首这么大个个子,我们梁侯爷一个黑虎掏心就把他给制住了。”
“什么梁侯爷?不过是个没卵太监罢了。”
此话刚刚一出,说这话的人顿时发现有许多道目光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他弱弱地说道:“我又没瞎说,那梁薪是太监嘛。”
“梁侯爷是不是太监关你什么事?老子就认为他比你爷们。你要不我和比划比划,看看你是不是真爷们。”
话音落。接着是一顿惨叫声外加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
押解梁瑞的囚车从天牢出发往刑场走,而前去监刑的梁薪则从宫中出发坐着印江林驾驶的马车往刑场走。
车厢之中。梁薪回味着昨夜的疯狂。古人曾经曰过:“最美莫过人妻,最好莫过姐姐。”夏贵妃既是人妻又是姐姐,与她共赴巫山,那种滋味真是想想都让人销魂蚀骨啊。
七次。梁薪掰着手指低声算到,到了最后他哈哈大笑道:“老子终于变成名副其实的一夜七次郎了!哈哈哈......”
马车到了刑场,梁薪从车厢里出来。跳下马车他脚软了一下,印江林赶紧扶住他。梁薪站稳身子后抬头看向天空叹口气道:“看来这一夜七次的神功还是有些伤身体啊,这等惊世骇俗的功夫以后还是少用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