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兄弟。”童贯热情地跟梁薪打招呼,站在他一旁地童武立刻对梁薪单膝下跪叫道:“见过老师。”
“嗯,不必多礼。”梁薪应了一声后将童武扶起来,然后转身对童贯说道:“童大哥来了怎么也不进屋坐?在院子里站着干嘛?不会是我家的下人不懂规矩怠慢了童大哥你吧。”
“没有没有。”童贯连忙摇头:“是为兄自己要站在院子里等梁兄弟回来,并非是兄弟家的下人怠慢,他们待人谦卑有礼,一看就知道是出自礼仪之家。”
“呵呵。童大哥客气了,先跟我到正厅里用茶吧。”梁薪拉着童贯就往正厅走,到了正厅坐下下人立刻奉上茶水糕点。童武此刻再次给梁薪行礼道:“学生童武给老师拜年了。”
梁薪点点头,招招手让门外站着的事务管家进来。对着管家耳语几句后管家立刻点头退下。然后梁薪虚抬右手道:“童武先起来说话吧。”
“是,老师。”童武站起身,走到童贯身旁坐下。
童贯此刻开口说道:“梁兄弟,为兄我今天就得起程回西北边关去了。童武就拜托兄弟多为照顾,让兄弟费心为兄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童大哥客气了。童大哥这么快就急着走,难道是西北边关出事了?”梁薪问道。
“嗯。”童贯点点头道:“出了一点事,金人蠢蠢欲动似乎是想要对西夏天德、云内两州动手。
我们大宋虽然与西夏时战时合,但毕竟也算得上是相安无事。如果天德、云内被金人所夺金人很可能就会趁势借道西夏攻入我大宋,所以我得过去排兵布阵吓一下金人,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童大哥高见啊。”梁薪赞叹道。心中也想到这童贯能成为中国历史上唯独一个封王的太监还真不是偶然,这一份洞察力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