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你们说伤财。那你们知不知道这些财是从何处来的?在场的有没有江南的士子?你们可知苏杭应奉局借用花石纲的名义敲诈当地百姓商贾,大肆敛财?
那你们又知不知道汴京之中有多少官员跟苏杭应奉局有勾结,充当他们的保护伞?另外你们又有谁知道扬州盐商们一年能赚多少银子?我告诉你们,是六千多万两白银。而他们会上缴多少盐税你们知道吗?不足三十万两银子。
如此贪官污吏,黑心商人的钱。你们自己说我该不该去抄了他们的家,把他们的钱充入国库然后散之于民?”
梁薪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并且他偷换概念将邀月楼活生生的描述成了大宋功德楼。如此一来倒也不是不能让人接受。众士子一时间倒还真被梁薪几句话给震住了,特别是在场还真有不少江南的士子在,他们深知苏杭应奉局是怎么办事的,所以梁薪说完他们就开始在绘声绘色的描述苏杭应奉局的可恶了。
不过虽然事情有所好转,但是这些士子们可不是好糊弄的。他们跪了两天一夜总不可能就因为梁薪几句话就散了吧。于是乎立刻又有士子站起身来说道:“梁侯爷。虽然你说的大义凛然,但此时修建这邀月楼还是大错特错。
眼下我们大宋兵力积弱,西夏、契丹、女真,他们谁都敢袭扰我大宋边关。我们大宋幽云十六州至今尚有十三州未曾回归故土,如此时候咱们大宋是不是应该先暂时搁置修建所谓的邀月楼或者功德楼,是否理应先整顿兵备,训练精兵以扬我大宋国威?”
不得不说,这士子所说倒还真有几分道理。如果不是因为梁薪立场不同他可能就要为他鼓掌叫好,大诉欣赏之情了。
这士子的话音一落,刚刚才有所转变的士子们又转而说道:“就是就是,此时修建邀月楼简直就是浪费钱财,不分轻重缓急嘛。”
梁薪深吸了口气道:“这位公子所言不无道理。但是公子你是否懂得兵事?”
那士子倒也不隐瞒,直言不讳道:“在下不才,虽然读过几本兵书,但对兵家之事也只是一知半解,并不是十分精通。”
梁薪听后点点头,然后说道:“这就难怪了。”其实梁薪心里是在想,这样就好了,不然我还真不好忽悠你了。梁薪当即清清喉咙道:“我想问一问在场的才子们,你们有谁知道一支精锐的士兵应该具备的基础条件是什么?”
“精锐士兵所需具备的基础条件自然是作战勇猛,悍不畏死了。”有士子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