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耶律敌烈病倒了,耶律雅里顿时吓了一跳,他想也没想就立刻跑到了耶律敌烈的府邸内去看他。到了耶律敌烈卧床的房间里,耶律保机正在照顾耶律敌烈,看见耶律雅里进屋耶律保机还是跪地行了一礼道:“末将耶律保机参见皇上。”
“爱卿免礼平身吧。”耶律雅里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旁边坐下,他伸手握起耶律敌烈的手道:“皇叔,你感觉怎么样?朕已经给宫里所有的御医对下了令,如果他们治不好你的话朕就让他们给你陪葬。”
耶律敌烈摇了摇头,他看着耶律雅里语气虚弱地说道:“皇上,不必如此。臣今年已是六十七岁高龄,大半生戎马生涯臣身上不知留下了多少暗伤。这些暗伤没有发作的时候可能还好,但是一旦爆发出来臣就必定离死不远了。在臣弥留之际臣有几句话想要对皇上说,如果言语之中臣有任何冒犯还希望皇上不要介怀。就算是看在臣往日南征北战这么多年的份上,饶过臣以及臣的家人且莫因为臣降罪于他们。”
“皇叔放心,朕终此一生也不会忘记皇叔立下的汗马功劳。只要朕在位一日,皇叔的家人一定会过的很好,朕保证!”耶律雅里信誓旦旦地说道,在说完这番话的同时耶律雅里眼眶开始慢慢泛红。
耶律敌烈深深地吸了口气道:“皇上,臣如果过世了,保机虽然还不成器,但总算在行伍里呆了多年,如果有什么事皇上可指使保机去办,可能不一定能全办好但臣保证他一定会精心精力去办。
另外文臣之中夏崇明和呼延博两人都是沉稳之人,如果遇见什么拿不定的事可以和二人商议,但是皇上作为为君之人一定要记住对事要有自己的看法,一味的去请教他人会让别人产生左右圣听的想法。
现在皇上暂时屈身于镇州城,臣希望皇上一定不要放弃收复故土重整大辽皇室正统的威风的豪情雄志。身为大辽皇室子孙,皇上务必要时刻以重整大辽皇室威风为念,终汝一生即便性命不存也不能忘记这个使命。
最后臣要奉劝皇上一句,梁薪此人无论是文韬武略均是不世之材,臣活了这么几十年,在见到梁薪之前从来没有一个人让臣真正钦佩过,而梁薪却让臣心服口服佩服到五体投地。臣甚至可以确信地说一句,梁薪此人未来的成就必定不可限量,之前他来到镇州城休整,皇上赶他出去实属不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