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薪无语地看了项伟民一眼,如果不是因为带着他拖延了时间,就凭梁薪和云静、沈方怡的功力,即便是仅仅靠着轻功用脚赶路也能轻易在半个月之内赶回镇州城。但就是因为项伟民这厮,骑马不到两个时辰他的大腿内侧就被磨破完了,然后就只能坐马车。
马车走了不到一个时辰他受不了颠簸吐的昏天暗地,于是乎他又开始步行。好吧,走了不到一个时辰……脚底磨起泡又受伤了。遍体鳞伤的项伟民又养了三天伤继续前行,如此反复直至后面他逐渐习惯了赶路这才好一些。
如果不是说梁薪是医术高明的大夫,就凭项伟民这体质让他从鼎州当镇州恐怕能直接要了他的小命。这绝不是夸张,一路上他水土不服上吐下泻,如果不是有梁薪精心照料着他恐怕早就死了。如今的项伟民整天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明明有名车洋房飞机美女不好好去享受,偏偏要来这什么鬼大宋受这份罪。额滴个肾哦,额则个是造滴个啥子孽哟。”
“吼……”突然之间一声低沉的吼声响起,梁薪听见这个声音顿时一喜,而项伟民听见这声音则吓得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他赶紧躲在梁薪背后道:“这是虎的声音,这绝对是虎的声音,我听过……”
“哇!真的虎,好大一条啊。不对,是好大一头啊。”项伟民大声叫道。
远处一个白点之中果真跳出一头白虎,白虎以极快的速度朝着梁薪他们奔来。云静和沈方怡下意识地挡在梁薪身上,梁薪赶紧将二人拉开。他双开双臂一下引上起来,白虎一下扑到梁薪身上。梁薪抱着白虎在草地上打了一滚,他大笑着揉着白虎的肚子说道:“大白,好几个月没见了,想我没?”
大白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准备去舔梁薪的脸,梁薪赶紧将它的头推到一边道:“叫你不要对我伸舌头,再不听下次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不过大白哪里能听得懂梁薪的话,它那大脑袋在梁薪身上使劲的蹭着。一旁的项伟民战战兢兢地从云静身后伸出脑袋看正在和大白玩耍的梁薪,项伟民目瞪口呆地说道:“这是虎吗?看着挺像,但怎么感觉又有点像狗?不会是变异的吧?嗯,应该不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头母老虎。狗日的梁薪,人不放过就算了,现在连一头虎也不放过。作为一名光荣的穿越者,如此行为真是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