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瑕喜笑颜开,伸出双臂搂住吕布的脖子,娇俏地说道:“夫君,你不该是在骗我们吧?”
“为夫骗谁,都不会骗我心爱的女人的!”
貂蝉轻轻皱起峨眉,小脸充满担忧:“夫君,那太后和其他辅臣同意吗?天下人能认可吗?”
“唉,我的蝉儿,莫要这么愁眉苦脸搞得跟捧心的西施一样。”吕布爱怜地抚摸着貂蝉的粉白脸颊:“莫要低估为夫的影响力,为夫一开口,太后和那些辅政大臣都同意了,但是”
“但是什么?夫君你咋那么喜欢吊人家胃口呢?”貂蝉和吴瑕娇嗔道。
“我的两个小爱妻啊,你们莫心急,听为夫慢慢道来,”吕布左顾右抱,好不自在:“他们虽说同意,但又说,大汉的伦理宗法不可能瞬间就被我改变,我赢得的只是名,虽然我称呼你们为平妻,天下人表面也说你们是我吕布的平妻,可在他们心中,你们还只是我的侍妾,”说到这里,吕布看了一眼旁边脸色渐渐从阴郁转为晴朗的严琳:“你们永远无法跟正妻平起平坐。”
吴瑕脸上掠过一丝阴云,不过转瞬即逝,一副很开心状:“我原本行刺夫君,能被夫君原谅并纳为妾已经喜出望外了,怎敢奢望这平妻是有名有实呢,只要有了名义上的身份,我就能心满意足了。”
貂蝉嫣然一笑道:“我本是一个孤苦无依流落在外的小宫女,能被夫君收留已经是老天保佑了,能被夫君纳为妾更是上天赐福,还难为夫君为了立我们为平妻而向太后和内阁辅臣们折腰,蝉儿能有夫君这样的夫君,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严琳早已看出吕布最爱貂蝉,不但是因为她是最美丽的,更因为她的不与人争专心侍奉夫君,严琳从貂蝉的淡泊处世上领悟到了一些,便强忍心中的酸气,笑逐颜开道:“咱们一家人过日子,那管天下人心中是怎么想的,只要咱们恩恩爱爱和和美美,天下人该怎么想怎么想。”
吕布听严琳这么一说,心中大定,笑道:“是啊,家和万事兴,你们三个要和平共处,相亲相爱,跟我们这一家子的美满幸福相比,天下人的议论诽谤神马的都是浮云!”
“神马都是浮云?!”三位美女疑惑地看着吕布:“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