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汉走出去,把地道口遮蔽,把这个宅院的一切东西都恢复原样,看上去吕布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那个痤疮男回头一看,吕布的眼神炯炯有神地四处打量,眼神里并没有太多恐惧之色,展露的神情好像是在说,若是我吕布逃出去了,就顺藤摸瓜,把你们一网打尽。
那个痤疮男穿着一身黑衣,他赶紧从身上扯下一块黑布,蒙在吕布眼睛上,同时阴阴地说道:“吕奉先,这一路上,你就老老实实地呆着吧,若是敢反抗,那就等不到被那个公子召见了,我就在路上把你解决了!”
吕布现在被擒了水的牛皮绳五花大绑着,越挣扎这牛皮绳绑得的越紧,吕布干脆就不挣扎了,闭目养神,纯当休养那个伤风感冒的病症。
走了不到一刻钟,吕布就被这群大汉给抬出了地道口。
虽然那个宅院甚是不同,跟闻喜县的其他宅院没什么两样,但吕布知道这个宅院离县衙不远,离城墙也不远,应该是在县衙和城墙的中间地带。吕布又想到既然那个对付他的公子家能修建这样的设施,那其他世家大族岂不是也会狡兔三窟地修建这样的设施,没准在邺城也有这样的情况,万一那些世家大族勾结董卓等敌对势力伺机进击邺城等重要城池,该如何是好了?!若是他这次能够侥幸逃脱,像这样的地道和宅院一定要封堵住,不能让那些可怕的世家大族有机可乘。
吕布想到这里,不禁哑然失笑,自己又想得远了,自己现在最关键的是要逃走吧。
吕布感觉自己是被这群大汉抬入一辆马车,那马车似是被四匹马驾驭着,飞速地向南跑去。
吕布眼睛被蒙起来,为什么他还能感觉到那马车是往南的呢?因为从那马车缝隙里灌进来的风有些咸咸,应该是从闻喜南边的河东盐池上吹来的风。
马车走了七八个时辰,进了一个大的城邑,到处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在那城邑里走了半个时辰,才到达一个清幽的宅院。
吕布判断得出,他现在所处的城邑,必定是河东郡治地安邑,因为盐池附近的大城池只有一个安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