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吕布牵着甄姜走过吴瑕的面前,吴瑕的眼睛黯然眨了一下,继而又恢复了平静,她心知肚明。因为家世衰落,自己又是庶女,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享受到这样的婚礼,恐怕只有做他妾侍的命了。
吕布牵着甄姜,司仪陈琳端着酒案。酒案上放着酒樽和酒壶,这次婚礼用酒全是吕布麾下屯田兵团拥有的杏花酒坊酿出来的汾酒杏花春。
太后何莲安坐在那里。眯着凤眼,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甄姜一番,直到甄姜感到浑身不自在,暗暗用手掐了吕布的手一下,吕布轻咳一声,何太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咯咯娇笑道:“吕爱卿,你这新娘子生得可真是美貌天成,我见犹怜啊,可我记得你已经有了一个正妻,好像不姓甄吧!”
吕布眼睛冷厉地凝视着一脸得意笑容的何太后,强压下心头的愤怒,平静地说道:“那是微臣的正妻严琳,这是微臣的平妻甄姜,甄姜的地位与正妻平起平坐,故称平妻,与正妻严琳共同处理我家大事!太后,微臣记得之前曾经向您禀告过微臣要首倡平妻的事情,莫非太后您贵人事忙,忘记了?!”
何太后看许多王公大臣都转头诧异地望向这里,怕惹来非议,便强压下心头的妒忌,也不回答吕布的质问,而是接过吕布递给她的酒樽,一饮而尽。
何太后把那杏花春酒一饮而尽,马上就吐舌娇嗔道:“吕爱卿,你这是什么酒,怎地如此辛辣!”
吕布得意地笑道:“这是我们屯田兵团下面的杏花酒坊酿制的汾酒杏花春!”
何太后把酒樽往案几上一顿,冷哼道:“吕爱卿,你莫要欺瞒本宫,本宫也曾饮过汾酒,入口绵软,根本没有这么辛辣。”
吕布又让甄姜往何太后的酒樽里斟了一樽酒,淡淡笑道:“请太后再满饮此杯,细细品味一下,方知此酒之好!”
何太后将信将疑地把第二樽酒饮下,一开始并不下咽,而让那杏花春在嘴里含着,眯着凤目细细品味。
何太后猛地睁开凤目,娇笑道:“好酒,真是好酒!这酒入口绵软、落口回甘、饮后余香、回味悠长,饮了此酒,本宫突然觉得以前饮过的酒全都清淡寡味,没有快感,吕爱卿,这么好的酒,你是怎么酿造的?!”